上載了一張色彩艷麗的花藝圖片,點綴一下網誌的氣氛,不讓大家總覺愁雲慘淡。
花藝作者是麥太(信報專欄作者),露了漂亮一手。
完了後是吃第一輪藥的時間,吃二藥後,很快便會眼累,加上早上病房很靜──沒有哪人關心《香港早晨》,我會斷斷續續睡至十一點近十二點。
有時,我會聽一陣子電台節目,才去睡覺。
下午張大姐張敏儀來,談了一會。
傍晚Wendy來,等了會,Achutan來。我不知後者今天到埗香港,是天意,是晚我有些不安。
幾天的新訪客有:陳志雲、張敏儀、Achutan、吳帆、CK、孔先生、大余、等。忘記者後補。
十月十九日(日),是日日誌:星期日醫生巡房減少,開始為將要見腫瘤科醫生而感到壓力。本週探病人數依然踴躍。
十月二十日至二十六日(一至日),是週週誌:整個星期無大事發生,痛症依舊。
姐姐來帶我到教授樓看醫生,其實過往可以自己一個人獨立去處理,但今次一早起床便已渾身無力,到中午護士用推床把我運落教授樓。
身邊遊走以我家姐為主,還有區蕙蓮、Emily,閃縮出現的Jolie。
像打了一場一敗塗地的硬仗。動一下也痛。事後姐姐告訴我醫生告訴她我暫時不能做化療,要留院觀察,我有一種好奇怪,是失落又不算是失落的感覺,未算是無助絕望的感覺。只是非常疲倦,整個世界像顛倒了。不過曾有朋友說,就算做了化療,副作用和治療龐大的開支,如果不能做,也未必不能不算是Grace。
很疲倦,世界昏黑了。
姐姐跟我說了很多心事,澘然下淚,泣不成聲。想起人生有許多前塵舊事。
是日都是在昏昏迷迷中渡過。
今天下午做了PCN手術,很快完成,一小時內完成。
後來,各科醫生包括泌尿科、藥理科、痛症科、骨科來看我。骨科醫生認為其中一隻腳的枯萎情況相當嚴重,不能落床。
十月三十一日(五),是日日誌:無大事,在床上休息。
新來探訪的人包括:這數週來探訪的人包括鄭經翰、黎則奮、朱仔(由上海回來)、陳雪梅、Kiki、陳偉業、司徒、李碧儀。
我狀態甚差,因為醫院認為太多人探訪,所以實施了新的限制,希望大家見諒。
另外,收到一些書的贈閱,非常感謝。